月是故乡明
吾心安处是故乡。
从古至今,国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情怀,故乡就如那笼悬在高空的弯月,皎洁美好,不管在外如何拼搏,逢年过节总会一种“遥知兄弟登高处,便插茱萸少一人”的唏嘘,年老归家时总有一种“乡音未改鬓毛衰”的感伤,离人对故乡有天然的孺慕之情,总在想念她的音容笑貌。
故乡的音
乡音是对故乡最原始的记忆,始于婴儿嘤嘤学语时,我所在的小城乡音源于晋语,豪爽且暖糯,朴实且厚重,风趣且可爱,就如同这里的人一样,淳朴率真。友人告诉我,他一个人第一次在国外的机场,放眼望去宽广无垠,周围金发碧眼,内心忐忑,不知所措,感念天地悠悠时,突然听到一句:“这地方太大了,把人弄得昏三葫芦”。瞬间就乐不可支,冲散了身在异国的孤独感。
故乡的容
览过峰倒碧波盈,游过漓江暮霭,略过似画青兴坪山,在心底最深处的还是那片黄土,我的家乡在陕西的最北边,在古时,是边陲地带,符合所有对古诗词中所有对别塞地区的描述如“千里黄云白日曛,北风吹雁雪纷纷”,如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,这里没有家家有泉水,户户有垂柳的景象,这里是黄沙漫天,野花灿烂生长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这里的物肆意烂漫生长,浓烈欲滴,就如同这里人的性格敢爱敢恨,爱憎分明,不容杂质。
择一城而终老,生于斯,长于斯,终于斯。